掩着我的口,一个滕头顶在我小腹,因痛而被逼全部吞下,更被混了浓精的酒喘到由鼻孔喷了些出来,我箭步走进厕所,漱着口,但在喉间的精液仍感到依稀地挂着,很难受。
然後到他上厕所去。
安顿了後,我认真地唱了一会歌,阿SAM却要跟我斗酒,为了一报当天的仇,我绝不会放过他,但可能就是宿命,怎麽我们只是平手,我未能大获全胜。
後来,阿SAM看似因没有准备解酒药,在酒力影响下,状态欠佳,我抓准时机跟他越玩越大,由喝少少,直至喝一杯,甚至一枝啤酒,阿SAM也输给我,而我此时却只得一点点酒意。
直至十时半,阿SAM说要投降,我当然不放过他了,猛灌得他直奔房内的厕所跪在马桶前辛苦地呕吐,看见阿SAM的丑态,再帅也让我留下了太多坏印象,前卫的发型已变凌乱,潮流的衣着已衣衫不整。
我本来是心凉,但渐渐觉得自己很无情,从不害人的我,竟然要把人弄到如此下场,绝不留情,纵使这人多讨厌,多坏,我有必要这样害他吗??
特别是,这个我曾经喜欢过的人,是因为我得不到他而恨他,所以要报仇??
还是我已变得不理他人死活的人了呢?
这样,我跟那些不近人情的二世祖又有分别吗??
我才软下心肠,叫人拿了些热茶﹑热毛巾进来,走到厕所为他扫背,让他吐得舒服点,然後我扶着东歪西倒的他走到沙发上。
此时,我想到那片子,我找出他的电话来,幸好刚才看过他密码才能解锁,我想也不想便删掉它,尽管他有没有存档,起码少一分危险吧。
我跪在沙发边为躺在沙发上的阿SAM,用热毛巾敷着脸,
此时,门被人开了,我回头一望是阿豪,他拿着一瓶烈酒的东西进来,我却没有理他,专心为阿SAM整理着,替他弄好一点发型,替他整好一点衣服,就连他尿完未拉好的拉链也替他拉上,以保持他帅气前卫的型象,心里暗地点头,才懂得以德报怨是对的,最少自己不会有着不安感。
看着已醉得不省人事的阿SAM,我只好从他背後托起他,端着和暖的热茶给他沾沾口,我眼尾看到阿豪不断举杯自饮,但我认为阿SAM这个状况比较要紧,直至安顿好他我才有空理会阿豪。
我问阿豪:「豪哥,都怎麽了??这麽纳闷!!」 「还喝这麽浓烈的拔兰地呢?」
他冷冷地问:「你们刚才在这里做过甚麽!!??」
我被他的问题考到了,我犹豫地答:「就是…..喝酒….猜拳…唱歌..而已!!」
阿豪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说:「玩甚麽会玩到大叫!!」
我抖着说:「起初…玩…猜拳输了被打一下!!所以痛…便…大叫..!!」
阿豪再质问:「你有没有说谎?」 我踌躇的摇着头
他去打了个电话,然後刚才差点撞破我和阿SAM的那位服务生恭敬地走进来,
阿豪要我把音乐调得最小。
接着,他压着声带,严肃地问服务生:「可不可以多说一次你刚才看到甚麽,听到甚麽?」
服务生恭敬地走到阿豪面前说:「刚才我听到有人大叫,所以走进来看看,见到那位先生(阿SAM) 坐在那里(奸淫的沙发上)跟这位先生(我)上半身伏在桌上一前一後有着很暧昧的动作,然後他们说玩大冒险游戏,输了要作着被干的姿势,看见没事,所以我便走了!!」
阿豪看着我问:「为甚麽猜拳要猜到这样??」
我口吃地回答:「我…他….就是我们都是好朋友,但….可能..这个服务生错觉以为我们做着…甚麽似的!!」
阿豪在毫无预警下,一巴掌打在服务生的脸上,连眼镜也飞脱到地上,
我连忙骂阿豪:「怎麽可以出手打人!!!太没修养了吧!!」
阿豪向我说:「双方各执一辞,但我是信你的,所以就是他说谎了!!」
阿豪再向那人打一巴,应声传到我耳中,
我说:「够了!!你控制一下自己好不好!!」
阿豪没理会我,就是问那服务生:「为何你会离开这里??我有没有叫你可以离开??」
服务生含着泪道歉并摇头,我向服务生说:「对不起,你可以先出去,这里我负责!!」
接着我给了一千元小费那服务生,他便急急离开了,连眼镜也没捡起。
自知敌不过阿豪,於是我像那些妓女般向阿豪撒着娇:「豪哥,怎麽了??
人家只是和朋友玩得贴身了点,并没甚麽的!!」
阿豪看来很受落我这样,转为温柔地问:「真的???」 我连忙点头回应。
(心想,我何时轮落到这样,向这个人低声下气已经够不顺,现在还这麽不要脸!)
我再说:「豪哥,出来玩,是开心的吧!!最多,我跟你喝过痛快吧!!」
阿豪说:「喝就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