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游浮舟,飘飘乎乎,姜溪迟张开着腿儿迎接着他。
被拧着脖子侧身看交合之处,糜烂非常,软rou拍打rou根,抽插捣碎出白沫,她娇软着,身体处处掐红。
顶不住了姜溪迟呛出一口兰气,被cao得半晕。
楚临安扼住她下颔抬起,一张明媚桃面,酡红里苍白,泪嘤嘤含了水珠,昏了一般凝视他,然后cao得合上了浅淡的眼皮。
红烛光起,窗前男子只披一袭黑袍,宽大领口若隐若现伤痕,在颈脖尽是紫红的因子下显得瘦而清妖。
姜溪迟醒来时便是这么养眼的一幕,风吹起他发梢,撞入他回眸。
泠泠一笑,随意一动便是牵扯得痛不堪言,下身麻得赤辣辣的痛。
额诶姜溪迟倒呼吸一口气,惹得楚临安没安好心地笑出了声。
姜溪迟斜了一眼,都怪你。然后懒洋洋撑在床楣,任青丝如瀑洒落肩头,衣衫半掀,春骨皆酥。
红梅备纸笔。她只探声,守在门外的红梅就轻喏,不紧不慢张罗开了纸笔,红梅睁一眼闭一眼看着衣衫不整的姜溪迟,满室旖旎,只速速备下就退去。
姜溪迟一壁儿下榻,长瘦的玉腿踢开裙衫时,如浪一般荡漾,楚临安不动声色地凝住了眸色。
坐到案头前时,她虚力握住笔,男人已然绕在她身后,消瘦的手圈住细细柳腰,而后是被猛嗅青丝,埋入锁骨处。
啊呜,别。身下还火辣辣地痛,经不起再那么猛cao一顿了,只好细语央着男人。
楚临安斜睨一眼铺开的宣纸,长公主要写什么?温声问道。
一只手游尽了花丛中,有溪水潺潺,楚临安只是轻摁弄着。
写一辈子只给临安君cao好不好?他肆笑。
姜溪迟腿间曲起,也没拦住那熟练的手,也实在太有技巧的摁弄了,她没忍住后仰着轻轻呻yin。花蕊备触及时,她一声惊呼,猛然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痛的,夹紧了小xue。
夹那么紧干嘛?这么想只给我cao么?楚临安一根带有薄茧的手指摩擦着花瓣,酥麻极了,恰逢花xue正夹紧,流的手全泄他手指去了。
做梦。姜溪迟明波轻颤,想得挺美。
楚临安闻言,虚虚一笑,眉梢处尽是薄冷的风流。
他捏着玉珠反复点弄,姜溪迟被搞得身体蜷缩摇摆,别啊啊啊笔都要抓不准了,沾了墨的毛笔在原本素黄的纸上勾出长长一笔。
呜呜呜她呻yin着高chao了。
真sao,就揉揉xue都能发大水。
楚临安撤出那只被浸shi了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后,无情地用她的裙衫擦干。
姜溪迟容魂失色,没了手指的摁弄反而空虚着摇着屁股,渴望有巨龙入侵,狠狠占满她。
临安看长公主也握不紧笔了,那就临安帮您写罢。
楚临安反手拽住了她的笔,她着了他兰腰托着的力,反而被摁在案头上。
下身突然一阵清凉,夜风穿过,裙衫被男人掀了起来,玉腿蜷缩着,而后是光滑圆润的大屁股拼命蹭着男人的下身。
楚临安沾了沾墨,那墨黑的色彩下一瞬就画在了女人白腻的屁股上,几撇几竖,又凉又羞。
你姜溪迟厉色,却不知只是勾人的眸光,回眸处一汪水儿。
嗯?这屁股儿左上写着' 只给' ,右边儿写着' 临安君' ,差个' cao' 字写哪好呢。嘶哑着耳侧,姜溪迟身骨子彻底软了下来,呜啦啦地喘着。
楚临安张开的大手覆到了春水潺潺的花xue,长公主好多水呢,正好可以shishi毛笔了,就写在花心处罢。
曲线上滑,到处都在煽风点火。
你敢姜溪迟无力娇软道,却迎来男人低低地笑。
她也是空虚到了极点,男人又是揉屁股又是捏小xue,那清冷的笔尖划过雪白的股rou时,她忍不住颤动。
最终那些虚作的抵抗被男人轻巧攻破,冷冰冰的笔尖直接写下了一个cao字,写在花xue处,被水儿直接shi掉糊化。
她看不见底下风光,只是被压在案前,手抓着案头铺开纸,已经被抓拽得满是皱褶,指骨用力得发白,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羞耻。
肌肤挤兑着翘tun沟壑,男人扔下笔,灵活的手指掂摸着花瓣,怎么肿成这样了。
被哪个野男人cao肿成这样的?他再问,姜溪迟发出yIn靡声点点。
姜溪迟没忍住回眸斜觑一眼,似乎发出无声控诉。
玉体半展露,昂扬此时因怜惜,只是轻蹭着花门,拍打着玉珠,受冷落许久的nai子也因此被用力抓扯着,她看不见他的脸,闭上眼,那些因刺爽细微的颤抖却能一一感受。
好爽呜呜呜姜溪迟声儿颤,绷紧了脚尖,像交合一样的来回抽插,越快越让人心悸,云端上急促凶猛,总会让人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