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想用,最后又没用成的角先生。
林星辞头顶冒烟,一面羞耻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买了这等淫物,一面又满心抓狂,不知道顾远山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把它待在身旁了。
只见顾远山把那根角先生细致固定在马鞍上,又掏出一盒脂膏,开始给角先生做润滑。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林星辞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一阵欲哭无泪,“不,不,你放开我。”
“放心,肯定很有意思。”
“不用了谢谢,我已经很......啊!
顾远山已然带着他翻身上马,掰着他的两条大腿,两片阴唇左右张开,一点一点被角先生撑开。
“唔,嗯啊......”林星辞十指紧紧扒着马鞍,眼角渗泪,额头热汗沾湿鬓发,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湿漉漉的狼狈来。
不同于隐蔽性强的芦苇丛,枯败的林子可就稀疏多了,就算下一刻冒出一个路人当场目击他们也不奇怪。
方才还很顺从柔软的林星辞一下子僵硬起来,他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做出这么毫无节操的事,不住恐惧摇头:“不,呃啊......呜呜,不要......”
顾远山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安抚道:“乖,放松,乖......”
嘴上如此温柔,双手却毫不留情,就在骚穴颤抖紧缩,夹紧了角先生难以进入的时候,他钳着林星辞的胯骨猛然向下一按,假阴茎直直撞上子宫!
“啊!”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子宫直直窜上天灵盖,林星辞张大嘴,眉头紧锁,两行热泪落了下来。
顾远山断断续续地吻他,踩着脚蹬,缓缓往上顶弄,好一会儿林星辞才缓过劲,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子一阵阵发抖。
头一回尝到两穴都被占据的滋味,他肢体关节都酥软了,软趴趴地要倒,还是顾远山有力地搂住他,才顺势靠在对方怀里,下唇咬得发白,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哼。
“嗯、嗯,嗯啊.......哈啊,好深,呜呜太深了......”
实在难熬,顾远山本来就有一根粗长的东西,那假阳物也不细小,坐下去时由于重力,轻易吞到最深,除去身体的不适,更有一种被彻底侵犯的恐惧。
林星辞眼角的泪刚被吻去,又落了下来,不住呜咽。
顾远山不住舔吻青年脖颈,啮咬皮肉,调整好阴茎的角度,对着敏感点忽轻忽重地细致操干。
渐渐地,青年的哭声变了,尾音缠绵,又轻又软,袒露在外的肩膀也泛出红晕,在并不强烈的阳光下,莹润如湿玉。
两人交合处比林星辞的皮肤还要湿润,逼穴满是滑腻淫水,淌了一马鞍,溢出去的将马匹枣红色的毛发都润成深黑。菊穴水稍少一点,但也在情动中流了不少骚水,将顾远山的阴毛都湿成一绺一绺。
或许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过于浓烈,马儿忽地打了个响鼻,不安地躁动起来。
它这一动,刚刚得趣的林星辞可就惨了,假鸡巴不如顾远山的耐心细致,当下在逼穴乱捅,不知轻重,直逼得他哽咽出声。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马儿不要动了,呜呜,太深了,太深.......啊啊啊!”
身后顾远山却低低笑了出来。
林星辞心里咯噔一跳,就眼睁睁地看着顾远山解开了缰绳。
“你要干什么?顾远山,住手,不要......顾远山!!!”
“畜生听不懂人话,你求它又有什么用?”他从后方完全抱住林星辞,滚烫的气息,炙热的嗓音,毫无遮挡地直扑过来,“不如我教你骑马。”
“什......不,不,不!”马儿已然缓慢迈开步子,林星辞一哆嗦,眼睛不自觉大睁,颤声恳求,“停下,停下,顾远山停下!”
顾远山不仅没有停,还把缰绳塞给他,只搂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口中道:“骑马也没你想得那么难。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疯子,你这个疯子......”
“跟我默念,一、二——”
“顾远山,我操你大爷!!!”
“——三,驾!”
顾远山一夹马腹,马儿便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穿过层层林海。
与此同时,无论是花穴里的假阴茎,还是菊穴里的真家伙,都在马匹剧烈的颠动下疯狂摩擦着双穴内壁,顾远山是有意顶弄前列腺,前面的角先生也在高频率的抽插之下频频撞到花心,爽得林星辞泪流满面。
“啊,啊啊啊!呜呜,都被插满了......好酸,太深了啊啊啊!啊啊!慢一点,顾远山,求求你了......哈啊,啊啊!饶了我吧,救命,啊啊啊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马匹跑动时不断耸动的肩胛骨,恍惚之间,竟有种自己正被畜生操干的错觉。这错位的想象令他完全无法接受,抓着缰绳不知如何是好,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
紧紧收缩后穴还是十分紧窒,顾远山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