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力的撞击了几下。我听到她的牙齿被碰断的声音。血从
她的嘴中呕吐了出来。
我笑了,然後,我从後面把阳具插进了她的阴户。她的阴户是狭窄和热乎乎
的,虽然我大力的抽插她,尽可能的加快频率,但我并不觉得又有太大的刺激性。
我想起她刚才她是如何的颤抖,我抓住她的双手反绕了在背後,我开始把她细小
的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拗过去,直到它无法更进一步的弯曲。
然後我再用力。
当这根手指断掉时,她的身体疯狂的摇动和痉挛,同时也增加了对我阳具的
摩擦。她试着去大声尖叫,但却被血呛住了喉咙。
我更用力的干她,然後我把她其馀的手指一只一只的拗断。每一次,她都更
加激烈的抽搐扭动,这样我的感受就更加的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
的,虽然她不是一个处女,但她还是很紧的。
我濒临射精了,我拨出阳具,把她大力的翻转了过来,我把她骑着,精液射
向她被烧焦的乳房。她的嘴一张一合的,露出她破碎和流血的牙齿,我的精液从
她的乳房流了下来,在她的肚脐附近形成了一个小水池。
「嗯,感觉还不赖 .」我说。
小骚货似乎放松了一点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奶的身体还需要我来做点功夫。奶仍然可能把这件事去告诉别人,奶
甚至可能宣称我强暴了奶。奶们这种骚货,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必须杀死奶。」
但是首先我需要取去我今天晚上的纪念品。
「请不要┅不┅不┅」她用几乎分辩不出来的声音呢喃着:「喔,请不要杀
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答应,请不要┅」
她的唠唠叨叨令我不耐烦了。我再次拿起刀子,我把两只乳房,烧过和没烧
过的,都切了下来。她的胸膛现在有二个鲜红的大洞,那就是她的乳房曾经在的
地方。
我小心地把切下来的乳房包好,放进我的袋子,作为我今天晚上的纪念品。
我的行动现在显得有点匆忙起来,因为我想快点收拾掉这个对我已失去吸引力的
身体。
我拿起刀子,把它整根的插进她的肛门。然後,我用力的往上挑,结果在那
里她曾经有二个洞,现在她只有一个了。
我把她的残躯塞入附近的一个下水道,然後驾驶她的车子离开,在车上我翻
了翻她的钱包,原来她的名字叫雅美,一个可爱的名字。
念的永和的一所蛮有名的美工学校。不过因为我住在台北,每次回家都要搭
公车到台北车站,途中都会经过建中。
每次在建中那一站都会上来一群穿着卡其制服的高中男孩,偶而会看到几个
帅气的阳光男孩,英挺帅气的脸庞,健美修长的身材,还有卡其长裤包裹下蠢蠢
欲动的男孩性器,洋溢着青春与自信,却让我兴起了一种摧残的念头.
我爸爸是一个药剂师,精通调配麻醉等药物。於是我跟他说:「爸,国中我
们班考上建中,的那个昱德阿,他最近要做科展,需要一些药品,你能帮他调配
一下吗?」
我爸对昱德这个书呆子一向有好感,很爽快的说:「好啊,他要做什么呢?」
我说:「喔。他是做类似让动物失忆的实验,因为他想做的实验要让老鼠走
迷宫,看能否让老鼠不记得之前走的路。」
我爸说:「好阿。」於是马上动手开始调配。把药拿给我,还说:「告诉他
不能用太多喔,不然老鼠就会变成白痴了。」
「喔!我会跟他说的。」
从此以后,我每天上学都带着两道法宝:乙醚和这会让人失去记忆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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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又是在车上睡的迷迷糊湖的,车子晃阿晃的又到了建中,随着一
群男孩子的打闹声,我看过去,眼睛为之一亮。
这不是上次在中正纪念堂,建中乐仪队表演时看到的那个仪队队长吗?天啊,
本人真是帅极了!
整齐俐落的短发斜切在耳根旁,一八五左右的身高,深邃分明的脸庞,眉宇
间那股英气勃勃的自信,让人印样深刻。随着他浑厚感性的嗓音,我注意到他性
感诱人的嘴唇,我不禁吞了口口水。
又继续的将目光游移到其他地方,真是好棒的身材啊!高大健美的身躯看起
来是那么结实魁梧…,笔挺的制服下包藏的是古铜色的健美肌肤,我不禁产生了
邪恶的念头…。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