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敲门声,把我的心都敲出了胸膛!我被这烦人闹
心的敲门声打断了刚才的思路,同时也做好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心理准备…这时候
才听到嫂嫂声音发颤地问了一句:「谁…谁啊……」
「我……你干嘛呢?我敲半天门了,你都不应声……」女人的声音。
「哦……嗯……我睡着了……」
「脏衣服攒了一星期了,不巧家里的洗衣机坏了,把你家的大盆拿过来用用
…」
我听出来了,听出来是单位的同事,嫂嫂的邻居喜平的声音……略略的松了
口气。
嫂嫂也一下子来了精神和底气,说话声音也变粗了:「你烦不烦人啊!都半
夜了,还不让人家休息!」说着就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咦!你自己弄那么
的菜干什么啊?谁来你家了啊?」
咳!只顾早点跟嫂嫂亲热呢,根本就没想起来收拾餐桌!看嫂嫂怎么应对吧,
我耳朵贴着门静静的听着,还略微带些幸灾乐祸。
「我家亲戚,来找他(老公)办事呢,不能不管人家饭吧?吃完饭就走了。」
嫂嫂没有停顿,应答如流,我真的佩服嫂嫂的应变能力,「给,洗去吧,我
困死了…」嫂嫂一定是把大盆找到递给喜平了,这是逐客令!
喜平不依不饶地说:「别不是哪个男人趁你老公不在家,来找你幽会的吧?」
「你……你个骚逼,你自己浪,还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小心烂你的舌头!」
嫂嫂愤愤不平的骂道。
「我都听见你们说话了,快出来,让我看看是那个帅哥?」
我听到这话后头都炸了,腿肚子筋都短了,两腿哆嗦着扶着墙不知道怎么办
才好。
嫂嫂说话了:「去吧去吧你个骚逼,去我卧室里看看去吧!门开着灯亮着呢
…」
喜平嘻嘻哈哈的笑着说:「我不看,管你领那个野汉子呢,我回家洗衣服去
了……」
「你个骚逼嘴里就没有好话……」咣叽关门声,锁门…然后我的房门响了一
下:「出来吧。」
我头上冒着热气,悄悄的打开卧室门,嫂嫂穿着一个睡袍,一脸哀怨和无奈
的搂住了我,我们搂抱着重新倒在哥嫂的大床上,嫂嫂压在我身上,狂吞我的舌
头,好似要吸掉一般……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交换者津液,贪婪地吸吮着,
嫂嫂纤细的小手划至我的下身,摸了摸着我的宝贝,并随机解开我的腰带,扒掉
我的裤子。
我说她:你说话咋那么粗鲁啊?跟泼妇一样!
她笑着说:「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能客气了,嘴不积德。」
我问嫂嫂:「你说她真的知道我在你家吗?」
「她知道个屁!瞎诈唬,整天没正经,我就得这样骂她,谁让她坏咱们的好
事呢!」
「嗯,对!狠劲骂她!把我吓坏了……」
嫂嫂抓住我的鸡巴,但经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
情,敲门前坚硬粗壮的鸡巴现在却短小无比,柔若无骨,最多仅有3公分长(别
人一说都是15、6公分甚至18公分长,我自愧不如),且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嫂嫂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边捏着我柔软的鸡鸡摇来晃去的,好像在摆弄一
件新奇的玩具。我有点反感,皱了皱眉头,她意识到了我的不悦,低头含住我柔
小的鸡鸡,尽吞口中,来回的吞吐,那么的专心,多少对我是一点点的抚慰,改
变一点我懊恼沮丧的心情。
我的鸡鸡似乎有了点反应,嫂嫂的小嘴如同肥沃的土地,我的鸡鸡好似撒在
肥沃土地里的种子,慢慢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发展壮大,大得嫂嫂只能含
住一半。她的小嘴好柔软,舌尖不时地舔弄着我的冠状沟,有点发痒,但更多是
的感动。因为我上了一天的班,根本没有时间清洗鸡鸡,被包皮包裹了一天的龟
头气味大家可想而知……我解开嫂嫂的睡袍,小巧的乳房略显下垂,我双手分别
抓住两只玉乳不停地揉搓,好像和面似的来回折腾。两粒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
头亢奋地坚挺起来,这时候我才想起我的职责,一个做男人的职责。我脱掉上衣,
把嫂嫂揽入怀中,胸膛紧紧地摩擦着嫂嫂的双乳,亲吻着嫂嫂的面颊和脖颈(才
亲过我闷捂了一天的鸡鸡,我不想与她接吻)。嫂嫂紧紧的搂抱着我,怕我跑掉
似的,不时的亲吻一下我的耳朵,痒痒的,酥酥的感觉。偶尔想与我接吻,都被
我躲闪开了,然后含住她那粒粉红的乳头,稍一用力,大半个乳房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