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火苗你中有我,我中有佭有你,时而闪烁,时而摇曳,在一个大框框中的柴
草里,两团看不见、摸不着的欲火在疯狂地燃烧着自己。
「嗯……不要……」
张阿姨仅仅挣扎了一下。
或者说,张阿姨说了反话。
她象徵性地扭了几扭,然后就心满意足地任由棒子的滑舌钻进自己的红唇,
任由棒子的粗喘喷在自己的面颊,任由棒子的双唇唆吸着自己的柔舌。
双舌是那么的灵活,也是那么的饥渴,一刻不停地抚慰着彼此,诉说着人类
最为原始的孤独。
棒子一边使劲搓揉着张阿姨的团蒲,一边尽情地唆吸着阿姨的唾沫,蜜一样
甜的感觉让他更加大胆了起来。
他突然将张阿姨推到在了柴草里,搂着张阿姨脖颈的另外一只手,冷不防地
塞进了张阿姨的裤子里。
「不要,棒子……不要……」张阿姨突然间浑身一颤,慌不迭地连声叫唤了
起来。「听话孩子,不能,下面不要……你要听阿姨的话,啊!上面全给你了行
不?」
棒子的手已经划过了滑滑的芳草,摸到了泥泞的沼泽。然而这次张阿姨是真
心的抗拒,她双手抓住了棒子的手腕,不让棒子进行下一步的耕作。
「阿姨,我就默默……让我默默……」
「不行!不能!我知道不能的棒子!我知道你会忍不住,你摸了,阿姨也会
忍不住,可是阿姨真的不能和你……真的不能和你那个……」
「阿姨……」
「乖!听话!阿姨不是不愿意,而是为你好,你听话了,阿姨才喜欢你,你
要不听话,阿姨以后就不理你……」
张阿姨急急地嚷嚷。
棒子垂头丧气地从张阿姨的裤腰里抽出了手。他知道张阿姨那儿已经湿地不
行了,就像张手艺所说:「水这么大!」
可是当棒子将手伸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四指沾满了鲜血。
「阿姨!」棒子吃惊地将手伸在了张阿姨的面前,「你看!」
「嗯……」
「阿姨你咋的了?」
「没咋的……」
「没咋的,下面咋流血了?」
「棒子,阿姨来那个了!」
张阿姨被棒子一脸惊恐的样子给逗笑了,她连忙抱住棒子,轻轻地拍了拍棒
子的后背,在棒子的耳边说道:「乖!阿姨没事,所有的女人都会来那个的。」
棒子当然知道女人会来那个,但棒子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棒子曾经偷
偷在女厕所里面捡过带着经血的卫生纸。
他虽然知道女人的下面有时候会流血,但他并不清楚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
都会这样。
棒子只是凭藉着想像,认为女人生完孩子的话会流血,或者和男人睡觉睡得
太厉害的话,也会流血。
棒子记得自己那时候总会忍不住地想:这个到底是哪个女人丢下的卫生纸,
哪个男人这么不要脸,把人家女人的下面都给捅烂了!
棒子惊恐不已地想:难道我的那两声「嘿嘿」并没有让张手艺罢手吗?
难道张手艺哪个畜生把张阿姨给……
「阿姨!」棒子终於忍不住了,「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和张手艺……」
张阿姨锤了棒子一拳头,笑着说道:
「你说呢?」
「我说不来。」
「要是……要是我们两个正在,正在互相脱衣服呢,突然屋外面有人冷笑,
你还敢吗?」
张阿姨说完,「嘻嘻」地笑出了声。
「到底有没有啊阿姨?」
「没有呢!」张阿姨摸了几把棒子的后背,依旧笑着说道,「你也真能乱想
的。」
「那为什么你的下面流血了?」
「说你是个孩子,你还不信!」
「我咋孩子了?」
「连女人来例假都不知道啊?」
「例假?什么是例假?谁给你的假?农民还有假?」
棒子不解地问。
「哈哈……你真是逗死人了!」
「阿姨快说,到底咋回事?」
「好啦好啦,阿姨告诉你,就是女人每个月下面都会流血的。」
「真的假的?」
「真的。」
「流的多吗?」
「不多,但也不少。」
「到底有多少?」
「说不上。」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有一脸盆吗?」
张阿姨故作生气地锤了棒子几下,骂道:「你是恨不得咒女人死呀?人有多
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