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系带映着白嫩
的玉颈,清澈的眼神如同从寒冰谷里淌下的一汪清泉,望一眼,就能夺人魂魄,
粉嫩的小嘴水嫩光泽,恍如涂着一层晶莹的果蜜,让人想将其含在嘴里好好的品
尝。
她娉婷而来,既似绕花纷飞之蝴蝶,又如随风飞舞之柳絮,既似清灵晶莹之
白雪,又如高傲灵气之天鹅。未先舞,她已很好的将舞者之神韵诠释的伶俐透彻,
他心里不得不为之折服,才短短几个月,竟能达到如此之效果,他明白她为止煞
费苦心,每日潜心练习,对於他的苛刻要求,以及夹带的那些挑逗的动作,她都
为之忍耐了下来。
她绕着他舞动,舞姿优美婉转,轻盈飘逸,极尽诱惑之能事,时而如风中飘
零之落花,优美婉转;时而如风中残香,只为最後的绽放,她舞出了灵动,舞出
了神韵,他也为她赞叹。
她是他的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
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曲方毕,佳人娇喘微微,满含期待的灼日之珠瞅着他:「师傅,徒儿舞的
如何?」
那股淡淡的幽香仿佛还浮在他的鼻尖,那纤长白皙的柔荑仿佛才从他的胸膛
抚过,她的身子仿佛还贴着他的後背在绕动,他仿佛感受到了那两团浑圆给予他
的那种温暖的体验。他还没从她为自己施加的迷障中走出,那双看着的他的灵珠
引领着他一步步走出迷雾,灿烂的光线仿佛从她的身後漩开。
「徒儿跳的很好!」
男人几乎很好夸赞她,每次都说她跳得不够,虽愤愤不平,但都按照他的指
示去纠正,可是他今天竟然夸自己呢,一股大大的喜悦使她的笑容如冰山上盛开
的雪莲,映亮了周边的一切美景,也映亮了男人的心。可是在欣喜过後,她的心
头却涌上一股重重的失落。
每日的贴身指导,他的呼吸仿佛就吐在自己的肌肤上,他的身影总是在自己
的眼睛里一遍遍的绘制。除了习舞时段,他这个人自是极好的,他似乎了解自己
的一切喜好,准备的食物是自己喜欢的,厢房里的陈设也是自己锺爱的,身上的
衣物都是最好的布料,就连绣花也是极好的丝细心绣出的。有时他陪自己在花径
里漫步;有时竹林深中,他为她吹奏一段柔美的笛音。
她的舞向他而习,可是她的心也为他而失。如果自己练完了是不是就要离开
这里,再也不能见他一面,是不是也要搬出风竹林,再也不能与他朝朝暮暮。
「不过,徒儿还有一点欠缺!」
男人话语的转折,使她的心里百转千回,可怎有一股淡淡的喜悦跃上眉间,
浮上心头。
「徒儿,明日来清心阁,师傅为你上最後一课,你方得软舞之精华,从此成
为舞界第一人!」
是吗?明天就能将一切习完了吗?然後就要离开这里了吗?自己再也见不到
他,再也见不到这个几次走入自己梦里,在竹叶纷飞、悠扬笛声中,与自己共舞
的男人了吗?梦中,他抱着自己翩飞,飞扬的裙摆、缭绕的长袖,他的眼神与她
的紧紧纠缠,里面只有彼此。要结束了,要离开了是吗?
对镜梳妆,一丝愁绪使俏眉微拢,愁绪浮上,她又换上了初进府的衣物,仿
佛回到了当日,也许这样两人才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能度过。
她款步慢移,眼神中有着落寞,真想这路永远没有尽头,而她永远能与他呆
在一处的空间里。
「进来!」清冷的男音传至耳畔,她的心里竟有了紧张与期待,抚上门扉的
手有着颤栗,推开门的那刻,所有的光线似乎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而她的眼睛只
能为他而开。
门关起的瞬间,这才发现是一座密闭的房间,在房间的角落里垂挂着灯笼,
晕黄的光线不能将房间照的透亮,可是却显得迷离,而四周的墙壁均挂着铜镜。
伟岸的男人就矗立在那儿,可是此刻却如此的有存在感,令她不敢直视。
男人转过身,他的眼睛如火炬、如明珠,使她垂下了眼,心儿扑!!。他在
打量她,他的眼里只有她。绣着淡雅兰花的袖口下,一双小手捏着,已沁出香汗。
「徒儿,你知道你欠缺的是什麽吗?」话语缓缓道来,似平静无波,可又暗
觉波涛汹涌。
女子低垂小脸,轻摇头颅表示不知。她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後,就差一
点点,他就如以往练舞般紧紧贴着她。可是好紧张,好紧张,身子里的那颗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