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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宁耐酸已经忘了白天的事情,沉沉睡去。睡前她还特意用冷水浇了浇自己的性器,看到她因为失去了敏感源而耷拉下了小脑袋,宁耐酸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只是毕竟临近十五号。这个每月准时报到折磨得宁耐酸不敢出门的日子,就算暂时的偃旗息鼓也只是假象,到了夜晚,小东西又偷偷仰了头颅。
宁耐酸自是感觉到了,以为她和以前一样勃起个一两天的会自动消下去,便没去在意,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继续睡觉。
没想到有过射Jing初体验的性器和以往只是勃起没有其他感觉不同,睡梦中的宁耐酸感觉自己的身体已不受控制,一种难耐的痒意在四肢百骸游走,被冲动和欲望裹挟着钻到了那个在她看来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上。
抗争了许久还是抵不住那难耐的痒意,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把自己从朦胧的梦中扯出。
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痒意没有缓解,宁耐酸用手往上撸了几下额头,却发现上面已全是汗水。
枕头都被汗shi了,额上的头发更是shi嗒嗒地贴在了肌肤上。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味,有着小青瓜的青涩清爽,但又不明显,得很仔细才能闻到。宁耐酸以为自己被身体的变化给折磨得嗅觉失灵了。
她艰难地用手肘向后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往后挪动让自己靠在床头,待靠定后,她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手认命般地伸向被子,一路向下,探到了腿心。
手隔着衣物摸上性器的瞬间,身体的难受似乎有些缓解,就像那天她躲在简砚房门口那样,性器被触碰、被压迫、被刺激都能让自己舒服。
就算是再没谈过恋爱的宁耐酸此刻也明白了,那天并不是意外,自己这个器官的某些功能已经被唤醒了,去年开始的规律的勃起就是一个征兆,只不过在遇到简砚之后,这个火引就被点燃,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脱缰样的奔去。
只是,现在的宁耐酸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会这样,难耐的感受让她无暇顾及这些,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掉自己的身体内的欲望。
宁耐酸心下一横,手快速地钻入了自己的睡裤,不甚熟练地握住已经直立起来的柱身。
手的冰凉与性器的火热相触,一下就缓解了表皮的燥热,宁耐酸顺着柱身的角度上下轻轻地来回撸动,冷意从皮肤传递到内里,欲望得到了好的安抚,不再在她体内冲撞。
似乎还不够,轻柔的触摸只是简单的纾解,宁耐酸一下就不满足了起来,腰身开始发力,握紧的手动作也不再温柔,速度开始加快,摩擦在柱身上的快感越堆越多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顶点。
唔好难受无意识的嘤咛,宁耐酸浑身难受极了,比之前还未安抚时更加难过,像有一股气堵住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出口,不管怎样都无法宣泄。
宁耐酸紧咬着嘴唇,终是无法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张开了眼睛,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走到了客厅的浴室。
心里有着事的简砚翻来覆去很晚才睡着,睡得也不深,只是堪堪睡着一个来小时就被放在枕边手机的提示声给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窗外还未亮起来的天空,拿过手机,解锁。
是江沈的信息。简砚头脑一下清醒了,赶紧点开。
未知因子发现了,现在能确定的是里面含有H元素,还不少,我建议你多关注一下她,然后保护好自己。
只是短短一句话,就让简砚瞪大了眼睛,浑身冒出了冷汗。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几年前她第一次研究A因子的影响时,那头被检测出H元素的实验体是如何被发情折磨然后暴毙而亡的。
H' 元素的存在是所有已知变异中,最好解决但又最麻烦的一种。
只要找到能缓解受害人情欲的那个人就好,只是这个人不是随便一个就可以,她们像是有冥冥之中的指引一般,认定了就接受不了其它的。当初做实验时实验体就是因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个注定的缓解对象才导致死亡的。
只是,宁耐酸的缓解对象是自己吗?如果是,又为何是自己?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
简砚没来得及多想,就被门外传来的一阵难过的呜咽声给吸引了过去。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