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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对于那晚发生事情全都不记得了,简砚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那些痛苦的记忆不存在在这人的脑海里对她来说是好事,但是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只能证明H元素的反作用比以往更大。
这天出门前,简砚看着宁耐酸站在桌子前手里拿着几个药盒若有所思的样子,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简砚放下挎在肩膀上的这人送的包,拿过她手里的药盒,眉头紧蹙。
没什么宁耐酸嗫喏着,不敢说话。
嗯?简砚声调一扬,眼睛一瞟,不怒自威。
好,我说我说,你别生气。宁耐酸赶紧搂过简砚的腰,说清楚了她去看医生的过程。
这是医生开的?
是啊,不过我好像就吃了一颗,第二天就忘了要吃药这回事了,今天看到才想起。
你是吃了这颗药之后不记得的是吗?
是是啊。简砚的眼神一下变得很是认真,宁耐酸有些懵。
把药拿给我去查一下,还有,你千万不要吃了。
好宁耐酸还搂着简砚的腰,眉头一皱想起了什么:砚砚,是不是这个药有什么问题?还有你腿上的伤是不是我弄的?
说了要你别胡思乱想,这伤我就是不小心摔的,跟你没关系。简砚转过身来,左手揪了一下宁耐酸的脸颊,说得很轻松:还这个药我就是查一下,有可能是导致你失忆的罪魁祸首,但是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只是想查一下而已,你别多想。
虽然简砚几次否认了膝盖上的上是宁耐酸造成的,但是宁耐酸总觉得不可相信,对于失去了记忆的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是想要弄清楚,她不相信简砚说的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如果只是睡觉,那为何醒来自己的腰腹上又被抓伤的痕迹,而简砚的腿会青紫得那么严重。
简砚拿着药来到了试验室,她心里有着事,就连做试验都无法集中Jing神,江沈提醒了她好几次都没什么用,她最后把手中的东西一扔,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你怎么了?最近神不守舍的?江沈脱下自己的白色手套,走了过来。
没什么,我给你的那颗药你有查出什么来吗?有什么有害物质?能不能仿制?
还在研究呢,用的都不是市面上常有的物质,不过我确实在里面发现了抑制H元素的存在,难怪你说了那什么宁耐酸吃了以后能缓解痛苦呢,对了,你一大早赶过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学校的课都不管了?
不是,我不是跟你说过阿宁又在家里发病了吗?很严重,我今早从她那里得知,她失去记忆前最后记得的是就是吃了这个胶囊。
阿力普胶囊?
是的,她瞒着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是医生给她开的。
这药镇痛的,应该没多大问题,但是解药性很强,或许是吃了这药以后解了你爸给的那个药丸的药性,导致发病了。
我猜也是,幸好她没继续吃,不然我这手中仅剩这一颗药可能都没了。
就剩一颗了?
或者说两颗?一颗在你那里做实验,一颗在我手里备用。
那就是说,我们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来研制出药了。不然,宁耐酸还不知道后续会怎么样
江沈一番话说完,简砚陷入了沉思,表情异常凝重。
要是万一我们失败了,她
我会尽我全力去救她的,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简砚说得很是坚定,眼神看着江沈也是无比坚定:所以,江沈,麻烦你了,请你务必要帮我这个忙。
说什么呢?我的命也是你救回来的,只要是你看重的,我自然也会竭尽全力。
话是说得很满,其实简砚心里还是没底,她摸着放在口袋里的空药盒,想着家里剩的那最后一颗能缓解宁耐酸痛苦的药丸,叹了一口气。
看来还是去求求爸爸好了。
上次简冈来灿江出差的时候,两人都因为太忙没有碰上面,却还是通了两次电话。搁平时,她一般都是跟徐曼联系,很少跟简冈打电话,除了遇到特殊事情以外。
这次就足够特殊了。
简砚简要得说清了自己的所求,然后静静等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回复。
如果只是一个试验体,没要让她自然而然死亡就行?何必用药?用了药再去研究也没什么意思。
爸。
好了,药我也没有,A因子我没再研究了,带来的影响太大了,所以我早就退出了,现在邹明和他的团队应该还在继续,就算有什么药,或者新的发现也只有他才清楚,你去找他吧,不过我建议你放弃再研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