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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出于对宁耐酸的担心,本还准备在家陪徐曼多待两天的简砚还是提早跟母亲道了别,踏上了回灿江的路程。
果不其然,宁耐酸的身体状况很不稳定了,刚回到家不久,两人才抱着腻歪了一会儿,简砚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连带给宁耐酸的礼物都未拿出来,那股别样的气息又开始回荡在房间里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宁耐酸难受的低yin。
简砚手扶着她的脸颊,看着她额上越来越黑的印记在游荡,心里满是担忧,她耐着性子和这人亲吻,用胸部腰身抚摸着躁动的某人,想要缓解她的痛苦。
宁耐酸的不适在简砚的一番动作中有些好转,可是小腹升腾的欲望还是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眼中的欲望不再是单纯的红,早在不知不觉中覆上了一层黑色。
但这些她不知道。只是在最后把简砚压在沙发上,射出自己的Jingye时,宁耐酸看到了自己手肘上一条时隐时现的黑线从内侧蜿蜒向下穿过手腕最后隐入了中指的指尖。
忽然,一阵眩晕袭来,宁耐酸晕了过去。
软塌的rou物体从还在颤抖的xue儿内滑出,简砚嘤咛了一声,发觉了不对劲,赶紧爬起来去看已经倒在了沙发上的宁耐酸。
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着急忙慌地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出来简冈给她的那几颗药,嘴对嘴地喂着宁耐酸吃下,看着那几根黑线逐渐消失才总算安下心来。
宁耐酸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一会在冰凉的水里游泳,一会在温度稍微有些烫人的桑拿房里裸奔,好一会儿才又感觉自己置身于简砚的怀抱中,温暖而舒适。
徐徐醒来,宁耐酸睁眼看到的就是简砚趴在床边睡着了的样子,眉眼没有平日里的凌厉妩媚,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脆弱温柔的女人,紧紧抓着爱人的手舍不得放开。
宁耐酸伸出手来,抚了抚她垂落的长发,温柔至极,心里也是满满的悸动。
却不成想,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还是吵醒了浅眠的人儿。
唔阿宁?你醒了?简砚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黑亮的眸子盯着自己赶紧爬上了床,对着宁耐酸说道:有没有不舒服?还难不难受?
没有,你喂给我吃了什么之后就好多了,睡了一觉之后更是舒服了很多,比之前没发病的时候还要舒服。
你知道我喂了药给你吃?
嗯,知道,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亲我,还有一颗药丸卡在了喉咙口,然后一口温水就送了进来,我就吞下了药。
那你不害怕吗?万一我不怀好心喂你吃了毒药怎么办?看到她没事,简砚才完全卸下力,窝在她的怀里,手里把玩着她的手指。
不怕,你不会害我的,而且是你喂给我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宁耐酸脸颊蹭了蹭简砚的额头,手指扣紧了简砚的手,十指交握,说得是云淡风轻,听的人却觉得那些信任犹如千斤重的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简砚听着她说的话,一时间,眉头紧皱,思绪万千
环抱着她的宁耐酸也同样,心里也同样愁绪如麻。
宁耐酸不是没想过为何简砚的那颗药能克制住她的冲动,甚至把已经缩短到五天一次的发病再次延长。至今已经差不多半个月过去了,宁耐酸没感觉自己有任何不适,两人的房事也和早几个月差不多,都是因为情而自然而然发生,不再是因为身体而进行的。
但是她没有因此过分的高兴,她知道简砚的那个药肯定是有效果的,但是简砚不肯告诉她那是什么药也不愿再多给她几颗,就证明这个里面肯定还另有隐情。
至少,这个药不会是能根治她奇怪的最后解药,就算是作为缓解,也可能会给身体带来一定损害,也有可能这个药并不常见,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几颗。而且,简砚很可能在研究自己的这个病。
宁耐酸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胡思乱想已经猜中了一部分事实,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
坐在电脑桌前的她,盯着自己的左手,试图从那里再找出那条骇人的黑线的踪影,可是却什么痕迹都没有。
要不是实实在在的那些记忆在脑海中盘旋着,宁耐酸真的以为那是个梦了。
不能坐以待毙。
宁耐酸心里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却无能为力。最后,她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宁耐苦的电话。